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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尔多斯草原作者(鄂尔多斯草原介绍)

2023-12-04 18:54:35

作者:“admin”

鄂尔多斯草原介绍 内蒙古,以美丽的草原而闻名世界。内蒙古是“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故乡,也是孝庄皇后的故里。内蒙古自治区北面邻蒙古和俄罗斯,东缘嵌着茫茫林海的大兴安岭,岭东南山

鄂尔多斯草原介绍

内蒙古,以美丽的草原而闻名世界。内蒙古是“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故乡,也是孝庄皇后的故里。内蒙古自治区北面邻蒙古和俄罗斯,东缘嵌着茫茫林海的大兴安岭,岭东南山麓西辽河平原,是我国跨经度最大的省份,其地理位置的特殊性决定了当地旅游资源的丰富多样。  最吸引人的当属独特的自然风光,境内同时并存有大面积的草原和沙漠,以及上千个大小湖泊。在零星散落的蒙古包映衬下,天空纯净明亮、草地辽阔壮丽、空气清新、牛羊成群,对久居都市的人来说,这一切都是那么遥远而亲切。鄂尔多斯草原,正是镶嵌在这片广阔而神奇的土地上的一颗璀璨明珠!  2003年,内蒙古宏胜达建筑公司着手调研、策划、论证,准备兴建鄂尔多斯草原旅游区,经杭锦旗及锡尼镇人民**批准,2004年3月开始正式兴建,同年8月初正式交付运营,短短两年,鄂尔多斯草原旅游区不仅已经成为响誉中外的特色旅游景区,并且给当地居民带来了无限福音。到目前为止,该景区用于牧民补贴、征地、修路、大本营建设及配套设施、广告宣传、旅游促销、员工培训等共投入资金2000多万元,资金来源全部为企业自筹。鄂尔多斯以其独特的地理位置、神奇的传说和一句“鄂尔多斯温暖全世界”的广告语誉满全球。鄂尔多斯草原以其宽阔的胸怀、一望无际的自然属性和蓝天。绿草、白云、羊群的优美意境吸引了无数中外游客。“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是鄂尔多斯草原的真实写照。  鄂尔多斯草原旅游区地处鄂尔多斯市杭锦旗境内,距杭锦旗人民**所在地锡尼镇9公里。东距世珍日旅游区70公里,北距夜鸣沙旅游区80公里,自然形成黄金旅游一条线。这里被银川市、乌海市、临河市、包头市、呼和浩特市、榆林市和鄂宜纪察机现站尔多斯市所拥抱。控制面积30平方公里,核心区由一个蒙古大营和100多个蒙古包组成的蒙古包群:设计独特,别具一格。按功能区划分为歌舞表演、餐饮娱乐区,住宿休息区、骑马射箭动动区、洽谈会务区、庙宇、敖包祭祀区、体验蒙古民族风俗休闲区等;景区日接待能力上千人,过夜留宿接待力300余人。天时的特色加上人性的管理和优质服务,使鄂尔多斯的发展象翱翔的雄鹰、腾飞的骏马!美丽的鄂尔多斯草原永远张开热情豪放的臂膀欢迎五湖四海的朋友!

鄂尔多斯大草原如歌餐厅是清真饭店嘛

不是。根据百度百科查询得知:清真餐厅的意思是专门为伊斯兰教信仰者提供的餐厅,鄂尔多斯大草原的如歌餐厅不是清真饭店。古如歌餐厅主营的是内蒙菜。古如歌餐厅可以算得上是鄂尔多斯大草原上最大的餐厅,服务很好,价格也不是很高。

内蒙古女歌手名单?

1、德德玛德德玛,中国蒙古族女中音歌唱家。1947年出生在内蒙古额齐纳旗。德德玛还是中国青联委员、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中国少数民族文化艺术基金会理事;曾于2000年被评为“全国先进工作者”(劳动模范)。

代表作品:美丽的草原我的家、草原夜色美、草原上的风

2、斯琴格日乐斯琴格日乐,1968年12月18日出生于内蒙古锡林郭勒盟,蒙古族,歌手。斯琴格日乐自幼习舞,13岁考入内蒙古艺术学院舞蹈专业。2000年发行第一张唱片专辑《新世纪》。斯琴格日乐的第一张唱片创造了大陆乐坛的一个神话,她一举横扫了当年所有的最佳新人奖,而且以她特有的高亢嗓音、创作才华、蒙族文化底蕴奠定了“中国女性摇滚第一人”的绝对地位,至今仍然无人能望其项背。

3、乌兰托娅乌兰托娅,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人 ,蒙古族歌手。乌兰托娅出生在呼伦贝尔市海拉尔区,自幼善于模仿,性格也很开朗。学校每次有演出时总能看到她的身影,她在读中学时被老师和同学们称为百灵鸟。上了高中后,乌兰托娅开始专门学习音乐,那时她学的是美声。代表作品:套马杆、新套马杆、高原蓝、我要去**

主要成就:2012华语流行音乐榜盛典大奖、第139期内地总榜冠军

4、乌兰图雅乌兰图雅,9月9日出生于内蒙古科尔沁草原,少数民族音乐协会年轻会员,少数民族红色形象大使,歌手,毕业于中央民族大学。

2011年6月3日,发行个人原创歌曲《套马杆》,正式出道。该歌曲被中央宣传部评为“中国梦”优秀歌曲,被国家体育总*收录为全国12套广场舞推荐曲目。

代表作品:凤凰飞、火辣辣的情歌、站在草原望北京、草原情哥哥5、杨魏玲花杨魏玲花,1980年12月20日出生于鄂尔多斯大草原,中国内地歌唱组合凤凰传奇的主唱。1997年9月与曾毅成立凤凰传奇组合,2004年签入孔雀唱片,2004年7月参加中央电视台第十一届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职业组)通俗唱法,获职业组十佳优秀歌手。

代表作品:月亮之上、自由飞翔、全是爱、天蓝蓝、最炫民族风、荷塘月色

主要成就:2012最具民族风尚歌手6、琪琪格琪琪格,1984年1月1日出生于内蒙古鄂尔多斯市伊金霍洛旗,中国蒙古族女歌手。

鄂尔多斯我的草原

《鄂尔多斯我的草原》

作者:于连江(石夫)朗诵:延复

小时候听说,有个叫鄂尔多斯的大草原

在我的眼里,你碧绿在天边

你总是那么粗犷奔放

我一直都想,在你的怀抱里挥舞着套马杆

湛蓝的天空是你的长发

清澈的湖水是你的笑脸

你是我心中梦幻的天堂

我一直不敢抬手触摸你的容颜

你用圣洁的哈达,捆绑了我的失眠

你把骏马和羊群泼墨在广袤的草原

你把蓝天和白云交给了我

我听到了悠扬的马头琴

看到了那飘动的经幡

你是成吉思汗的女儿,我草原上的初恋

清晨,一排蒙古包整齐地行走在旷野

鄂尔多斯的阿妹天真地绽放,美若一朵洁白的雪莲

那条咆哮的黄河,日夜流淌着我的思念

美味的手抓肉牵扯着我的留恋

醇香的马奶酒,沉醉了我们的故事

多情的客人啊,你不要碰她

我怕一不小心

你碰碎了她晶莹剔透的心愿

鄂尔多斯,我的草原,我的初恋,我的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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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尔多斯草原旅游区的交通信息

公路交通:鄂尔多斯草原旅游区—鄂尔多斯102公里(沿荣乌高速,走乌海方历桥向,锡尼镇出口下。或沿109国道,到锡尼镇)。鄂尔多斯—呼和浩特市270公里。鄂尔多斯—包头110公里。鄂尔多斯—银川市400公里。鄂尔多斯—北京750公里。鄂尔多斯—西安800公里。航班信息:鄂尔多斯—北京09:25/15:20/20:10,同时还开通鄂尔多斯至西激旁安、上海、郑州、石家庄、深圳、重庆、大连、广州、成都等地航班火车交通:K574次列车,鄂尔多斯直达北京西。两地出发时间分别为18:10和20:48.汽车交通:鄂尔多斯—包头、呼和浩特每15分钟发车,鄂尔多斯—北京、西安、银川每日均发车明烂橡鄂尔多斯草原旅游景区地址:内蒙古鄂尔多斯杭锦旗锡尼镇西南9公里处

牛汉说诗 - 知乎

沉重的黑点,不是虚点,不是沉默的泪滴,不是死亡。

是被砍伐了的一片森林的树桩,是被斩断了还用一截截残体耕耘命运的蚯蚓,是古远的结绳纪事时代的难以注解的绳结,是一条小虫在荆棘中爬行时留下的足迹,是深深的地层之下的潜行的河道,是黎明前朦胧的闪动的地平线,是一个人命运的图腾……

有许多年,我的不少诗只能这么解释。”(牛汉《并不是空白》)

这段诗话内蕴很深很广,高度浓缩,具有张力,它近乎概括了牛汉所有的诗歌。牛汉不肯被归入任何流派。他更愿意这样以诗歌的形式去述说他自己的诗。他的诗话,有的比诗更具有深刻性与形象性,给予读者广阔的想象空间与想象张力。

“每行诗,每个字,都带着痛苦和信心。它们有深的根,深入到了一段历史的最隐秘处。”

每行诗,每个字,每一步,都带着痛苦和信心!痛苦有多大,信心就有多大。

牛汉诗歌的背景很复杂,不过亦可以看成简单:那就是灾难和历史的阴影。

《彩色的生活》是牛汉的第一本诗集,大部份作品写于解放前夕的1947年与1948年。诗集充满革命者的战斗情怀,对民族解放的革命理想与坚定信念。

“和敌人进行肉搏的时候,我几乎是精疲力竭,但我也更深切地感觉到了敌人的体温急剧下降,敌人的腐臭的身躯形将瓦解。这些诗,就是在这么一种痛苦和欢乐交织着的感情里写成的。”(牛汉《彩色的生活》)

痛苦和欢乐交织。诗人顽强地承受着痛苦,高昂着自信的头颅,欢乐于对信念的坚持,对诗歌的热爱。

“我有过单纯的幸福的童年,也有过短暂的明朗的青春世界。现在我的人和诗在世界上已是一块无法愈合的伤疤。在大千世界中,我渺小得如一粒游动的尘埃,但它是一粒蕴含着巨大痛苦的尘埃。也许从伤疤深处,才能读到历史的真实和隐秘的语言。我多么希望每一个人都活得完美,没有悲痛,没有灾难,没有伤疤,为此,我情愿消灭了我的这些伤残的诗。我和我的诗顽强地活着,绝不是仅仅为了咀嚼痛苦,更不是为了对历史进行报复,我的诗只是让历史从灾难中走出来。”

一滴水能够映照太阳。牛汉,“一粒蕴含着巨大痛苦的尘埃”,他的诗歌具有映照历史的意义。牛汉之“我的诗只是让历史从灾难中走出来”,如同鲁迅之“为了忘却的纪念”。

忘却而不可忘却,消灭而无法消灭,这就是历史巨大的真实。

“诗和散文是可以沟通的文体,不宜把它们简单地形式地分开。我常常写着写着就把散文写成了诗,或者把诗写成了散文;有些散文仿佛是诗在漫步,有时又觉得诗拒绝分行站立。”(牛汉《小谈诗与散文》)

散文是诗在漫步;散文是诗拒绝分行站立。牛汉以诗言去阐述原本属于理论的话题。

他在感觉“越来越清醒”以及“新生”中进入晚年。他开始写有关童年的散文,创造着一个天性的童年境界。

写诗,也写散文。爱诗,也爱散文;爱得崇高而圣洁。他写道:“我的生命仿佛整个地燃烧了起来,变成了一根两头同时点燃的蜡烛。记得一个美国女诗人写过这么一行神奇的诗。久而久之,有朝一日,两头的火焰逐渐靠近,成为一个火焰,一朵一闪即灭的美丽的火花。于是生命不留下一点可燃的东西。不必埋葬,也无法埋葬。”(牛汉《我是一根两头燃烧的蜡烛》)

牛汉对形象与意象的语言异常地敏感,对诗歌的感应力非常强,而且,似乎他总是难以抑制地产生对“诗”进行淋漓尽致再表现的冲动,让“诗”再度燃烧至彻底。他贯穿终生都有一种激情燃烧的献身精神,他写过“我和诗总在不歇地向远景奔跑,从不徘徊和停顿,直到像汗血马那样耗尽了汗血而死”。

一根两头燃烧的蜡烛!它将燃烧至通透,一点不留。在那逐渐靠近的火焰的光芒中,蜡烛的两头,走向最终的融合,在一闪即灭的美丽之中,永恒!

诗人两次穿越昭苏草原和天山,写不出一行关于它们的诗。“我过去心灵里有关草原的词语,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第一次活活地感到了天山心胸的厚度与深度”。“今生今世,只能带着惭愧的心情思念它们的那种大神态大神情。我太渺小。但是,自此我感悟到了什么才是大诗的境界和神态。”(牛汉《在大境界中》)

面对昭苏草原与天山,他写不出诗,却真切地传达了面对大境界的感受。

“诗属龙”。“诗是生命,应有属相。”“十二属相之中,只有龙在天上,而且会飞,其他十一个都是地上的生灵。龙虽是一个虚构的神灵,但几千年来它已家喻户晓:有首有尾有角能吟能歌的一个真真切切的活龙,它叱咤风云,呼风唤雨,令人敬畏腊拜。龙不应专属于皇帝,因为天不属于皇帝,龙是翻腾于天地间的诗的大象。”“诗如真的是条龙,那么,谁也无法捕捉到它,更休想杀戮它。可惜诗的命运更像地上的牛。)(牛汉《人姓牛·诗属龙》)

牛汉以诗性想像论诗。强调诗是生命。指出诗属龙。以龙的虚构性暗示诗歌的想像本质。以“活龙”的形象暗示诗的自由性、神圣性。以龙之“无法捕捉”、“休想杀戮”暗示诗之智慧、灵性与神圣的生命力。诗人最后叹息“可惜诗的命运更像地上的牛”,暗示诗歌处于严峻的生存困境之中。

牛汉如同珍视生命一般珍视自己的诗作。他纵使是谈及自己的诗时,也仍然有再度燃烧的冲动。他的文章也重视语言的诗味,以及语言背后的蕴含量。

“这首诗(《鄂尔多斯草原》)的情调沉缓,有点像黄昏或深夜骆驼的铃铎的声音。”

“这种舒缓的情调,有意无意地带着马头琴的韵味。”

“我写这首诗的时候,并不懂得文艺创作中还有现实主义、浪漫主义、象征主义等等写作手法,当时我几乎没有看过一本文艺理论书。什么是新诗,我只信任艾青与田间的诗,反复吟咏他们的诗,觉得跟着他们写下去,总会写出诗来的。艾青仿佛是个拉骆驼的人,昂首阔步,沉着地走在前头,我是一匹骆驼跟着行进,《鄂尔多斯草原》这首诗的主旋律是驼铃的叮咚声。虽然音响不够高昂与嘹亮,但也还算是可以激励前进的一种声音。”

我从未问过牛汉,如今他懂得文艺创作中有现实主义、浪漫主义、象征主义等等写作手法了,为什么他并不偏向于追求某一种主义?而在他的创作中,却融入了这一切,什么都有一些,而又不可拿出来独立命名之。

我没有问。因为在《普希金没有流派》中,他写过:“代表一个民族的诗从来不属于任何流派。”我相信他希望他的诗不属于任何流派。

他创作初期受艾青影响颇大。他视艾青为老师。他直至晚年仍然保持着对艾青的深度敬重。他对我说过:“艾青,大诗人,也说他留下来的诗不够十首。我是一个普通诗人,能留下来三首就不错了。”他似乎没有想过他在艺术上可能已超越艾青。他从不放弃对理想的追求,但他不与别人比。艾青,民族诗人,“拉骆驼”拉了几十年,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他的影响都是巨大的。牛汉从不间断地学习,艾青对他的影响是重要的,却是阶段性的。艾青追求“至真至善至美”的论点,牛汉也有毕生追求。但是,说不清从什么时候起,牛汉已经不再是被拉着的“骆驼”,而是以独特的诗写独立行走着。艾青的诗歌,其语言、感情、哲思、形象或意象可谓恰到好处地丰富,传递诗意也恰到好处。相比诗人气质浓重的艾青来说,牛汉接近于大智若愚,他的一切都是沉甸甸的,情深得化不开;脚步缓慢而稳健,思想前卫,有反抗命运的意志。艾青具有民族诗人的特点,注重人民的利益;灾难过后,他表现出有卓越才华者的轻灵,把历史阴影抛在背后,宽广的心向诗歌飞翔远去。牛汉则注重以个体生命的真实体验映照历史背景,让历史留下的伤疤活成生命并融入生命,把自己的生命与诗歌都雕成历史这浩瀚的巨幅画卷中挺立的顽强的生命之像——以自我为中心,以历史为背景。

牛汉游桂林,写不出风景诗,却写下名诗《华南虎》。别人游一趟桂林或黄山,可能写出十几首、几十首诗,他却写不出。他说:“当时与过后,我并没有萌生过写风景诗的念头……在美丽的山山水水面前,我写不出诗来,我没有描画纯净的自然美的情绪。我的心灵似乎更容易被那种辽阔与壮美的境界和大自然中某些能够引人震惊的、在困境中坚毅不屈的现象或生态所触动,除开属于个人气质的因素之外,还由于不善于纯客观地描绘事物,写所谓的‘自然诗’。如果主客观之间没有某种机缘,我是无法凭借冷静的技巧写一行诗的。”(牛汉《我与华南虎》)

《华南虎》写于1973年。牛汉究竟在1973年之前的什么时候,开始形成独立的审美观,有意识地追求独创性而拒绝一般化?我想到的是,牛汉在自身命运的遭遇中,面对美丽的山山水水,并不能真正地放开胸怀。他对理想的执着,对命运的庄严感,使他从不能真正地轻松下来。他的神经一直紧绷着;纵使是面对美丽的山山水水,也无法真正松驰。(直至晚年,他创作的《渴望再生》中透露他睡眠的姿态,“一只手又紧攒成拳头随时准备着出击”。在他的一生中,他需要与自身命运相似的坚毅不屈的形象来激励自己更加坚强与坚定,所以,他从不放过歌唱从自然界中看见的一切可歌颂的形象,包括《半棵树》、《悼念一棵枫树》、《巨大的根块》、《雨燕的话语》、《车前草》、《鹰的诞生》、《鹰如何变成星的童话》、《冬天的青桐》等等。这些他从自然界发现并创造的诗象,假若不是他生命的反映,也可说就是他生存的榜样。由于是他生存的榜样,成就他日后的模样。在不断地自我勉励之中,他整个生命地塑造生命的“顽强”、“坚定”、“勇敢”、“诗性”等等,没有半点愧对自己的诗歌。

“每首诗应该都有自己的故乡,这个命题我以为是能够成立的。但是我的大部分诗却很难找到它们的出生地,它们是一簇忽明忽暗的小火花,是一阵夹带砂粒的风,是一个遥远的彩色的图像,是无人安葬的孤魂,是梦游者面前的一束白光,是一个嗥叫的厉鬼,是一羽升天的翅膀。寂寞和孤独有故乡吗?在哪里?希望的故乡又在何方?我们只能说,它们在人间最隐秘的角落。”(牛汉《一首诗的故乡》)

牛汉把诗歌看成是生命。是生命便应当有故乡。在我最初阅读《一首诗的故乡》时,我在给牛汉的信中曾经写过:“读了《悼念一棵枫树》之后,我再读您的《一首诗的故乡》。您在文中婉然拒绝了别人给您这首诗作赋予的象征意义,我为您的人格而感动了。很多人以为诗作富有象征性,品位就大许多。我想不少作者暗中会嘲笑某些读者或诗评家自作多情的解读,但没有人或极少有人像您这样乐于坦诚地去纠正别人的赞扬。我认同您的观点。英灵能够启迪人生,枫树也能够启迪人生,人与自然的关系有时比人与人的关系更亲些。不把这棵枫树看**,但要把它看成是生命,生命同样崇高,是吧?为什么在苦难的岁月里,支持了您的生命的是一棵枫树,而不是某一个人,这恰恰是需要人们来思考的。我相信您写这首诗时有痛失依靠的难过,但我读诗时并不觉得难过,我欣赏到了生命跨越死亡的壮阔、壮美,我再一次想到了生命惟有拥有爱与思想才能永恒。”

尽量摆脱牛汉谈及他的诗歌的文章造成的约束。当“诗”成为独立的生命,已不是诗人自己所能完全约束或追踪它的诗性。总之,我希望“诗”获得开放性的阐释,亦即是说,“诗”的阐释性不应受到丝毫的约束。

可以怀疑顾城创作《一代人》时,并不考虑到“黑夜”之暗是对时代之暗的隐喻。怀疑亦仅是怀疑。重要的是,《一代人》诞生在1979年拔乱反正时期。顾城曾经跟随父亲去放猪,他在“黑暗时代”中成长。

同样地,虽然牛汉强调了他创作《悼念一棵枫树》时并没有想到要象征什么,影射什么,抨击什么;虽然牛汉也强调了他真的从山坡上见过了半棵树,但是《悼念一棵枫树》、《半棵树》等等,仍然具有它的象征意义与影射意义。因为,它们诞生在一个独特的历史背景中。在独特的历史背景中,诗人遭遇过雷电霹雳般的苦难命运,人类出现过与“半棵树”、“一棵枫树”类似的遭遇。

牛汉没有去写美好的山山水水,他写不出。为什么?他无法摆脱灾难的阴影。他只能选择创作与他命运有相连的事物。在命运莫测的安排中,他逐渐形成独特的审美——伤残美学。

牛汉在塑造自身的形象之中,双臂的动态是“飞翔”。

他写鹰蛋,鹰巢,鹰的飞翔,鹰之死亡,鹰化成星星。他与“鹰”一同成长,从诞生至死亡至永恒。他的诗歌与文章中,很明显地显示出思维的连贯性,甚至可说是表现出思维的生命性(或成长性)。他似乎从未抛弃过曾经创造的“诗象生命”,一直与它们同在同命,一起存活,走向成熟,走向苍老。

给我的感觉却是:牛汉的灵魂从未曾真正地飞翔,而是一直处于渴望飞翔的挣扎状态之中。

在《梦游与流亡》中,牛汉说:“我活得十分恍惚。”

奇怪的是,我感觉牛汉活得十分恍惚却又无比坚定。他的精神非常单纯化地凝聚。我能够感觉,他生命中的“恍惚”与“矛盾”关连。他在矛盾中煎熬,处于“肯定”与“未肯定”之间,处于“想突破”而“未突破”之间,处于“飞翔”而“未飞翔”之间,在他竭力消灭“仰望的理想”与“苦痛的现实”之间的距离而无可奈何状态之时,挣扎的过程中便出现“恍惚”的精神病态。不过,尽管他在“恍惚”中,如醉者难以把控,他还是竭力让脚步迈得坚定,站得坚挺。他果真站得坚挺,他很艰难却保持了坚挺的姿态。

我能够感觉,牛汉极其迷恋以创作诗歌的形式,以他的诗歌留下“真实”去摆脱“恍惚”状态。或许人们难以理解,但我相信,他的“真实”与“坚定”来自于“恍惚”。

我能够感觉,牛汉在矛盾之中表现沉郁而坚忍。或者说,他处于雷电前的沉默其实总是很长久。我以为,他很欣赏自己克制不住时所表现出来的燥动或燃烧状态,尽管他有时检讨。当他开始创作或发言的时候,那就是雷电时分,亦是他获得解脱的真实的片刻。但是,在他的生命之中,他绝大部份时间都是在沉郁与恍惚中挣扎。

牛汉似乎是这样的:在“恍惚”中追求“坚定”;在“复杂”中追求“单纯”;在“沉郁”中追求“突破”;在“现实”中追求“理想”;在“坚守道德”中追求“人性的最真实”……

“独特性从外饰的语言上看不出来,读一些具有独特性的诗觉不出一点形式的隔阂,它是透明的,流动的,表里一致的,不带任何出于理念意图的痕迹。因此,有功力的诗多是朴素、自然、单纯的,深邃的情愫寓于平常的可触的意象之中。没有纷乱的色彩,没有离奇的词藻的堆彻,没有聪明技巧的显示。一味追求意念和词汇本身显出的‘力度’与‘强度’,以达到独特性的效果,常常是作者对所写的对象没有吃透且缺乏信心(诚心)的表现。”(牛汉《略说独特性》)

牛汉在创作上追求“浑然天成”的境界。创作前力求“吃透”所写的“对象”。在创作酝酿期,力求化形式与意图于无痕之中。他要求自己的诗歌,他的“孩子们”,就算不漂亮,至少是活生生的生命。他首先看重其整体的“生命感”,有血有肉,有骨胳度,其次才是“漂亮”。

我并不认为牛汉不追求形式之美,而且认为他非常刻意地追求。但是,他不会对自己的追求本末倒置。在不得己的情况下,他便会放弃外表的“漂亮”而保全“生命动感”。

而且,我以为牛汉其实意识到艺术创造首先是审美意识的突破,审美意识主宰创造。

“从《山鬼故家》我几乎像梦醒似的悟出了一个词:野诗。这我自造的词,算不上严格的学术意义上的命名,是我从多年来人生和诗的大范围思考出来的一个境界。提出野诗这个命题或话题,是有感于当今物质的精神的世界里的一切都日渐人工化、驯养化、规范化,无论天上飞的、地上走的爬的,都已失去野性,剩下的只有苍茫的天空。在精神界,一切同样被圈养起来,一切都被规定好了,连鬼神都加以驯服,排好座次。纵观当今的诗人,几乎没有多少称得上野的。我自己虽自认还有一点野性,但早已被圈起来,处处是带刺的围墙,稍有不驯或不慎,便伤得满身是血,而写出来的仍然称不上是野诗。至于现在的许多诗人,大都是小天小地,优美典雅,完完整整,规规矩矩,他们有意排除了野性。在这里,我情不自禁地呼吁:野性千万不能泯灭!

什么叫野性?野性就是天性,就是未被污染的、未遭摧残的自然的本性,就是原创性。

我并不盲目地拒绝诗的进化和诗的现代性,而是痛感当今的许多诗失去了人性诗性的根本。我不认为现代诗必须淡化或消灭诗的原创性。

高贵的诗人和论者,请诸位至少不要嘲弄已经日渐稀少的‘野诗’!”(牛汉《谈“野诗”》)

牛汉喜欢“野诗”,也喜欢“野人”。他说我“有野生野长的生气”,劝诫我千万不要丧失了自己的天性。他所说的“野”其实是指“天性”。他希望每个诗者具有自己的天性与个性,“天性”决定“个性”。他反对被“驯养”、被“规范化。”

牛汉谈到他自己虽还有一点野性,但已被圈起来。我以为这是非常真实的。他的*性与革命性,他长期在人民文学出版社担任编辑工作,多少使他规范起来。最主要的因素却是命运遭遇所形成。牛汉曾经被迫写下几十万字的“交代”。我倒不认为牛汉丧失了野性。而是相信他是这样的,由于在被污蔑被伤害被误解中度过了多半生,他“被迫养成了决不随便调和、时时事事警惕的自卫性挑战心理。”有时甚至是这样的,他写真正的诗,也如他在解放前从事地下工作一般,神秘而庄严,但绝不放松警惕,他有警觉的自我保护意识。

被戴上“胡风反革命分子”的高帽之后,牛汉的天性便不再能够尽情发挥,他再不能畅所欲言。他有很多顾忌,日渐谨慎,不过,他的谨慎是有底线的,那就是他不会至于泯灭良知,丧失人性,关键时刻,他便要显出血性的真诚与勇敢。他是自豪于能够做到这一点而问心无愧的。或许正是因为不能畅所欲言,而他憋闷不己的心胸又必须发言,才促使他转入重视情境化的具有象征意义与映射意义的诗歌创作。

我总是以为十七岁便能够写出《鄂尔多斯草原》与《沙漠》,十八岁能写出《智慧的悲哀》的牛汉是一位诗歌天才。

但是,这位天才并不能尽情地让“诗性”带他回到天上去。(假若他是天才,便是文曲星下凡,像许许多多的天才一样,还将会回到天上去。)我感觉,牛汉让苦难的大地留了下来,他的生命生出了许许多多的根须,深扎在苦难的土地里。有时想,假若牛汉一直可以自由诗写,没有压制,没有压抑,他的诗歌成就将会何等地了不起呀?不敢想。我知道,天神也妒忌“天才”而妄图毁灭之,天神总是想方设法让“天才”早日回归天上去。

“天才”以“天才”的方式来过又远去了。而牛汉已然完成了从“天才”至“人”的完整修炼,我以为这是一种非常艰难的修炼,“天才”有飞翔的惯性,要他(她)慢步走是很难的。牛汉成为了渴望自由而不能自由的《华南虎》,成为了渴望生命与天性完整而不能完整的《半棵树》,成为了《渴望再生》而永不可再生的伤残而诗性的生命……

老诗人胡征认为:“显示诗威特色的牛汉代表诗作的美学基因,可称之为‘伤残美学观’”。

或许我当补充:牛汉的“伤残美学观”其实是建立在追求天性完美的基础之上的。他不希望生命遭遇伤残。当生命遭遇伤残,他开始从“伤残”中追求“完美”。

“现在写诗,必须艰难地探入心灵的深处,穿过一层层结疤的和没有结疤的创伤,穿过生活的激流沉落后沉淀的沙渍层,还有许多年来心灵上生出的某些铠甲似的自卫性“抗体”,还有别的杂质,都必须把它们穿透,这才能汲取出一点一滴的几乎凝为固体的姑且名之曰心灵的原汁。”(牛汉《仿佛永远在写第一首诗》)

这段话,大概就是牛汉孕育诗歌的过程,也是他“吃透”所写对象的过程。在这个过程的主要任务,就是实现让“我”与“自然”与“社会和历史”相融而复合。

他说:“我总想在平凡的自然现象里,捕捉一个个突破点或爆发点,写出人(通过我)和自然和社会和历史相融合的复合的情感。”

牛汉孕育诗歌,在“我”、“自然”、“社会和历史”三体融合材料里,大概只有“自然”亦即是所写的对象是不同的。“我”与“社会和历史”大体上有相同性。

这样造成牛汉诗歌的血缘成份很重。他不同的诗歌的精神骨架与影射意义都有相同性;相同之下也有因“自然”的不同而显出不同。

牛汉诗歌具有他个人创作特点的共性是显然的。每一首诗都浸透他的情感与功力。他很喜欢修改作品,文章中经常提及,开会时也会谈及。他说他的长诗写得快,短诗写得慢。他的长诗重在让情感流泻,追逐诗思,追求境界;他的短诗则重在凝造意象。他追求诗歌意象能够“站立”起来,或者“奔走”,尤其明显的《半棵树》、《华南虎》、《汗血马》等,读者读后,即使忘掉他的诗言,仍可牢牢地记住他创造的诗象。

“痛感这本诗的致命弱点还是缺乏灼热的充满血气的现代感或现实感,以及艺术的强烈亮光。”(牛汉《用全身心向命运搏击》)

“灼热的充满血气的”,无疑,是属于“生命的”。牛汉追求“生命感”、“现代感”、“现实感”、“艺术的强烈亮光”。

“完整、成熟与深沉固然算得上是一点可喜的长进,但作为一个与诗共命运的作者,从诗与现实的关系上内省,我是明显地软弱与温顺得多了,这是与年龄无关的更令人不安的衰弱;而作为诗,我一向以为应当是不驯的,它应当是生活与命运的顽强不息的挑战者。任何情况之下都应当如此。”

牛汉诗歌所张扬的精神,应当就是“不驯”的性格,“生活与命运的顽强不息的挑战者”的精神,亦可以说是具有反抗命运意志力的顽强不息向上成长的生命精神。

“冰山虽然露出水面的部份只有八分之一,但它移动时显出的庄严威武的姿态还可想象到一点,毕竟有一个实体立在那里。空旷的人生和诗的情境几乎看不到边际,仿佛面对的是天荒地老的永恒的历史,有些顿悟,却写不出来,不到两百行诗写了一年。”(牛汉《告别过去并非忘记历史》)

牛汉在不断地遭遇磨难中,支撑他不断闯越难关的最大信念就是诗歌。他始终“相信人生和诗不但不会弃绝我,而且会更加信任我。”

面对天荒地老的永恒的历史,面对空旷的人生,面对人生的复杂,由于种种原因,他不能写出现实之“冰山”的全部,或许只能写出“八分之一”,他希望他的诗歌如同那露出水面的冰山——移动时显出庄严威武的姿态,无愧于能够代表整座冰山的风范。

“那些诗的生成,甚至可以说与任何技巧都无关,当时连想都不想写诗还需考虑什么技巧的问题。诗里如若出现了虚拟的带有装饰性的词语感到是对诗的亵渎行为。这种心态直到现在仍然影响着我。因此,对于如‘制作’、‘试验’、‘营造’等谈创作的某些词语,我一直不能接受,与我的创作实际体验难有相通之处。”(牛汉《略谈我的早年的诗》)

牛汉诗歌的历史,映射着新诗发展的历史。他成长于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喜欢写旧体诗的父亲不让他读旧体诗。胡适、徐志摩、戴望舒、朱湘等新诗人,他们写新诗,却有着很深的中国古典文学功底,他们的诗歌也有古典的汉诗的韵味。从某个意义来说,牛汉这一辈的诗人,倒真真正正地成为“新文化”的第一代新生儿,语言偏向西方逻辑限性语境,没有受到半点古汉语形式的约束,成为中西文化结合的开拓者。面对历史,不知应说是悲哀还是幸运!现代汉语对中国古典文化的继承与开创在“意”、“神”与“形式”上都出现断层或断裂的问题。(大部分人是这样的,阅读古文要读“释文”!教材中的古文古诗有点怀念意味。学生一旦离开学校,近乎全部忘却。)

牛汉在艺术上偏重于与世界文化接轨。他非常重视对语言的创造,力求用字用句准确生动,但他确实有他的*限性,那就是他成长于新文化运动之后。能够说他是世界性的诗人,却难以说他是汉语诗歌的缔造者。我以为他不是,谁也不是。我们无一例外地在新文化中长大,习惯了西方逻辑线性语境,抛弃了汉字“字字并置”、“象象并置”的美学原则,纵使非常重视用词用句,也难以释放汉字皓皓的诗性光辉。在我最初读到石虎先生的三篇诗学论文“论字思维”、“字象篇”、“神觉篇”之后,感到现代汉语诗歌遭受到近乎是全军覆没性的沉重打击。

所以我只能欣慰于牛汉在任何迷惑状态下常能做最先的醒觉者。他说:“我深深懂得语言的生命感,它的神圣和神秘,没有它(语言)就无法显现出有形的艺术生命。如灵与肉那种关系。形而上学地可以说,语言文字是活的,有生命感,但这些语言文字,只有与只属于它的那个灵魂相合成,才能显出语言文字的生命。我写了多半辈子诗,又写这么一些散文,深深晓得这创作的难度。通过文字,可能得到提高,升华,凝炼,成为独立的生命,但也能被那些规范的文字制作死亡的很完美的‘作品’,因为死的文字,可以由人随便捏弄,如果是活的,你要欺侮了它,它会反抗的。”(牛汉《关于文字与创作的互动关系》)

他很早地成名,加入推动现代汉诗发展的行列。他对语言具有尊重性的创造幻想。创造语言给予他一次又一次如同创造生命般的快感与欢欣,他沉浸于其中。是的,他对于汉语言极其尊重。

牛汉的诗歌理想神圣而庄严。他认为“诗里如若出现了虚拟的带有装饰性的词语感到是对诗的亵渎行为。”他追求诗歌的真实感。

我愿意这样去理解,牛汉反对的是“不真实的虚构”。

“你说诗越写越难,我何尝不如此。我思考这个问题,我以为这是由于你在创作时不断地向陌生的远方探索的缘故。如果不再探索前进,原地踏步,在徘徊之中欣赏着自己,写起来自然不费什么力气。当前有不少诗人,有老的,也有年轻的,多半有了些名气,在创作上重复自己,或重复别人,很没出息,让人伤心。而这类徘徊不前的诗,由于不断地雕琢和打磨,表面上往往显得‘完美’,读者以为这是新东西。而你所说的难,是努力突破自己时的那种艰辛,而且这些苦苦地倾出心血的新诗,自己往往觉得很不成熟,甚至感到初学写诗般的困惑。我这几年也常常处在这个困境之中。这并不说明我人老朽了,笔钝拙了,而是向高处远方超越和攀登时经受的艰苦,有时这艰苦正是即将到达的先兆。

有几位颇负盛名的诗人,新近发表的诗写是酷似外国诗了。我从来不反对吸收全人类诗歌的精华,但我们是中国人,应当写出中国真正的现代诗,充分发挥汉语的特色,越写越是中国的现代新诗才好。我们吐诉的是中国的苦乐和梦想,决不能回避。我一直是这么笨拙地写自己的诗的。写不出好诗,不怪别人,更不一味地去求救于外国诗。”(牛汉《诗为什么越写越难》)

这里,牛汉反对“原地踏步”。他重视向境界探索奔走。

“诗的所谓纯洁、真诚与诗人主体人格的纯洁、真诚是对等的关系吗?”

“肯定和符合这种关系的诗人被誉为第一义的诗人,另外的诗人,诗往往比前者写得好,也只能是第二义的诗人。”

“即使有一些诗人,真的有某些应当谴责的地方,假若他进入诗的创作时,表现出了真诚与纯洁,而且写出纯美的作品,这是绝对应当赞扬的;而这些痛苦的具有复杂心绪、沉溺在现实生活中的诗人,当他们勇于投入一次美好的创作活动,对他本人我以为是一种真正的刻骨铭心的内省与自励。他的诗无疑地可以净化自己的心灵。”(摘自牛汉《所谓第一义与第二义的诗人》)

所谓的第一义诗人,大概就是人文合一的纯粹的诗人。牛汉严格要求自己成为“第一义诗人”,而他对第二义诗人是宽容的。

可能,第二义诗人表现的只是“片刻的真”。他们变化不定。他们没有能力在现实生活中长久地把握住“纯洁”与“真诚”,捍卫住自己的理想,从某个角度而言,他们是精神上的弱者。

人文合一是一种追求。而我只有在怀疑自己属于第二义的诗写者时才能获得解放。每迈出一步,都不用害怕玷污神灵。我愿意把心安放在地平线上起飞。

“他(毕加索)是个人类艺术史上奇特的伟大的叛逆者和创造者……他的生命以及他的绘画常常是四分五裂变幻莫测的。他的悲剧性的绝望到憎恶世界的晚年,最能真实地显示出20世纪的真实面孔。有论者甚至说,毕加索全部创作是20世纪的自传……他告诫从事艺术创作的人,创作仅仅止于探索,甚至是苦苦的探索,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在探索中有新发现才能真正进入具有新意的创作境界。”(牛汉《在探索中发现和创造新的诗境》)

我能够理解牛汉对毕加索的敬重与欣赏。毕加索一生不断地在破坏中创造,站在现代艺术最先锋的位置。毕加索说过:“当你发生困难的时候,你只能靠你自己。你自己就是个太阳,你腹中有着千道光芒。除此以外则一无所有。”毕加索这一段话的“太阳”精神,与牛汉诗歌张扬的主观诗性精神近似。不谋而合的还有他们作品的映照意义:毕加索的创作是20世纪的自传,牛汉的创作映照中国当代史。

我能够感觉,牛汉晚年仍然不是偏向于追求“形式”上的完美,而是更注重追求“境界”上的完美。他致力于拓展诗歌境界的深广度,致力于完成雕塑自己整体形象的高度。

事实上,牛汉甚至致力于尽量地抛弃形式而创造诗歌的地步,或者说,他已奔突到这样一个创作境界。比如,他说“叹气,是伤疤在呼吸。”别人说不出来,能够说出来也可能不是诗。而牛汉说出来这句话便成了一首诗。他写过的散文《活着的伤疤》,诗作《伤疤》,他的文章中常提及的“伤疤”,他的苦难史,甚至中国历史等等,全成为这仅有一句话的“诗”的附注。比如他说:“山都是好看的”,也成为能够反映他的自然审美观的一首诗。

事实上,牛汉的诗文中经常出现反反复复提及的东西。他有点像这样的,他总是与曾经写过的“对象”一起上路,向远方跋涉,有新的感悟,便又有了新的诗。而且,关于同一“对象”的诗作,前面的成为后面的附注。

他与诗象同在,向境界远行。那是一支高扬着牛汉精神的队伍,浩浩荡荡。

“沉在向阳湖的那五年间,我感到一切都似乎在下沉,沉到地下,“向下,向下,我相信地心有另一个太阳。”对大地深处的草木的根发生了异常的感情,先后写了几首赞美根的小诗:《根》、《毛竹的根》、《伤疤》、《巨大的根块》。平凡的根给予我的喜悦和力量远胜过枝叶与花朵。我把艰难地扎入地层的根,看作是默默地为永恒的大自然献身的崇高形象……在向阳湖那五年间,我的命运与草木无异,才顿悟到人与大自然本来有着许多相似的命运与习性,这些自然的本性,是永远不会因人类社会的什么因素而泯灭的。这种感情不是尼采的悲观,倒多少有点像鲁迅笔下的冰谷中珊瑚枝似的死火。“(牛汉《我与草木的根》)

这篇文章中有一句话:“我的这种异常的‘非法’的情感……”。那样美好的情感怎可以说是“非法”的?这真让人心痛。

从上面这段话,大概可看出,牛汉的“物我相融哲学观”基本形成于1969年至1973年间。

在《关于梵高的画与诗的通信》里,牛汉写有这么一句话,或者说这样一首诗:

(我不知道我的写作,是否有亵渎的成份?我希望诗人坚持他的崇高,原谅我的任性,给我以宽容的天空。诗人啊,你可知道?亵渎有一种结*便是圣赞。必须经过亵渎才能磨练,亵渎而无可亵渎便是圣赞。)

“不论身处何时何地,我写一首诗,不论长短,总感到自己奔跑在一个混沌的暗黑的氛围之中,没有天,没有地。但是心里明白,诗的每个词语,每一行,都通向一个从未见过的黎明,天和地会逐渐地在诗的照明下显现出来,因此,诗的诞生有创世的艰辛和欢乐。”(牛汉《每个词语都通向未显现的黎明》)

混沌是什么?黑夜有多黑?牛汉在漫长而无边的黑夜中孕育诗的生命。一首诗诞生了,黎明来到,太阳便要升起。或许可以这样说,牛汉写了多少首诗,便有多少轮太阳从地平线升起,升起而不落。

“每个词语都通向未显现的黎明。”诗人啊,该赞美你的执着?还是你的诗性幻想?还是该感激神灵给你以抚慰?

关于“帕斯捷尔纳过着贫困的生活;他不会粗滥造。他的作品没有地方发表。”牛汉发出感叹: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多诗人的命运如此地相似?

假若不相信诗能回报以福泽,那么,堕落去吧!现实正张开血盆大口等候着诗人们堕落从而吞没之。

而诗人依然存在。这世界需要诗人。需要,故诗人在。

“对于诗创作来说,不论如何想像和幻想,写人世间从未有过的景象,都可写得真真切切,且其中绝无虚构的成分。这是因为,每首诗都是诗人的生命体验的结晶,语言浸透了作者的真诚。”(牛汉《诗绝无虚构》)

有人问:“你每首诗全用生命写诗,还不很快把生命耗尽了?”

牛汉说:“我希望耗尽。”

我希望自己能够理解这种“希望耗尽”。英雄为国而捐躯,诗人为诗而献身,似乎应当这样。我总觉得为诗献身是太残忍了。我更愿意这样去想,诗并不需要诗人捐躯,诗回报诗人的东西总要多于诗人所能够感受到的。诗,不索取,不贪婪,不占有。当然,诗不回报诗人以面包,回报的不可能是面包,诗绝不回报给诗人不属于诗的东西。舍得舍得,有舍有得,不舍不得,大舍大得。确实是这样,我们看见有诗人死去,牺牲掉性命。在思维的角度,尚未能够以诗性思维穿透人生的诗者,便有可能迷途而亡命。不过,死,只是生命之死,并非是诗使诗人死去,而是诗之外的东西使生命死去。曾经,一位诗人说是诗害了他而诅咒诗歌。我无法想明白。我从不敢怀疑他不懂诗,他天份很高,但我怀疑他期望诗回报给他诗不可能回报给他的东西。我相信每一种放弃都充满艰辛;我相信每一种疾病都可能危及生命。“金钱”,“功名”,甚至“爱情”,一旦以强烈的“欲望”来表现之便可能使人患病。

我相信,牛汉希望耗尽而无可耗尽,这便体现了诗对他的回报。他可以不承认吗?正是诗,使他如此地富有精神与力量。

“《白色花》的作者们不仅从中学到了新诗的独创性,主要的是从中认识到新诗必须清醒地表现时代精神和广大人民的情绪。他们认为,诗的生命不是格律、词藻、诗行排列之类所能赋予的,诗的意象和气韵等都必须来源于生活。他们要的是鲜活的语言,而弃绝那些冷冰冰的没有生命的文字。诗中应当有希望,有欢快,有喜悦,也有憎恨,有愤怒,但决没有纯客观的描绘和枯燥的议论。诗不能隐瞒自己,不能排斥诗人对客观世界的主观抒情。排斥了主观的抒情,也就排斥了诗。他们特别反对那种两重性格,作者的主观世界与诗的境界不沾边,甚至相违悖的虚伪的作风。”

这段话摘自牛汉《并没有凋谢——简介二十人诗集《白色花》。他也是《白色花》的作者之一。这段话可视为他自己的诗观。“独创性”、“生活”、“鲜活的语言”、“拒绝那些冷冰冰的没有生命的文字”、“希望”、“决没有纯客观的描绘和枯燥的议论”、“主观的抒情”、反对“主观世界与诗的境界不沾边”、反对“虚伪”等等,一直是他所追求与强调的。

“天性和个性,无法模仿。”(牛汉《梵高作画如小鸟唱歌》)

牛汉很重视天性与个性。他的天性没有被命运完全吞没,还剩下一部份,他极其珍视之。他在苦难的命运际遇里,渐渐形成自己的独特性,对此,他也异常珍惜。牛汉看人待人,也是很注重天性与个性。每个友人或后辈,在他眼中一清二楚的,绝不混淆。他很喜欢用“你与谁都不同”来鼓励后辈,说的可是真话。但是,在他的眼中,“与谁都不同”的人又是如此的少,他沉痛地看见了大片大片的“模型化的相同者”,沉痛地看着“与谁都不同者”渐渐地被同化从而失去。

牛汉的直觉很好。这与他的阅历有关,也与他珍视自己的天性有关,与他从复杂中修炼单纯有关。我以为,由于他做人爱诗的纯粹,重视心灵与真实,这使他对诗有着高度的神觉。

我不知道牛汉是否认可“神觉”这个词。石虎先生之“神觉篇”,使我领悟:是纯粹创造神觉。心灵越是纯粹,心灵越能融入,神觉越好。婴儿被面目慈善的人抱不会哭,被面目憎恶的人抱便要哭。婴儿的神觉是稚觉。而牛汉的神觉来自他的修炼。

一个诗者独立面对天地感悟人生,以完整纯粹的诗心直接向冥冥宇宙摘取真理,感悟天地万物的诗性,他获得天人合一的永恒,诗性与精神与思想由此产生,无论人们是否能够感觉,他都与众生共在,亦可说穿透人生与宇宙的真谛。

牛汉由于对精神的执着,对诗歌的迷恋,使他不太关注自身的哲学思想是否形成,或以为那仅是深入境界的东西。

《乐医》是谁写的12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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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尔多斯到鄂尔多斯大草原有多远?

首先先确定下你说的草原就叫鄂尔多斯草原还是说鄂尔多斯的草原?

如果就是要去鄂尔多斯草原,它在杭锦旗,东胜离鄂尔多斯草原150公里,从机场出发估计也就是150公里左右;如果是鄂尔多斯的草原,那可就多了还有什么苏泊罕草原之类的,在伊金霍洛旗,倒是离机场比较近,不出80公里吧

【中年原创散文】张玉娥:奔腾的鄂尔多斯草原

中年原创微刊第1520期

奔腾的鄂尔多斯草原

作者|张玉娥    编辑|柔雨轻风

草原是极具诗意的,身兼很多著称,有马背民族、神奇的摇篮、父亲的草原、天边草原、牧草王国等。正因为它的神奇,往事如烟的过去,在广袤的大地上,人们传唱和讲述着从远古至今的一个又一个传奇故事,探寻和发掘蕴藏着深重的农耕游牧文明的冲融,构建和推动着波澜壮阔的草原历史。做为自由者和勇敢者家园的草原人民更是创造了一次又一次辉煌的草原传奇,他们征服掠强部落,不畏天敌,征服大自然,战胜一切困难保卫家乡。

内蒙古地处内陆,从太平洋北上的东南季风到达此地时已如同强弩之末,水汽减少,降水量自东南向西北逐级递减,即使是最为湿润的内蒙中部,相比草原西部地区,那里几乎接近荒凉地带,降水少,土层薄,草植难以存活,动物几乎销声匿迹,即使偶有几峰驼队,也是瘦毛脱落、摆摆架架。

而泾渭分明的内蒙古东部、东南部的草原、山区林地由于雨水充沛,草原草甸和森林郁郁葱胧、比肩而立。草原如同大地的调色盘炫染四季,用粗犷豪放的四季彩笔,描摩着金色的秋天和盛夏的碧绿。

向来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民族,为了建设美丽家园,构建文明社会,保护自然环境,调节气候,涵养水份,带动一方经济,开始固定居所,从脚踏的这片土地开始,创新草原悠久的游牧文化生活。他们懂得了草原退化不仅直接影响牧民生计生活,还会带来一方的社会经济问题,草原的环境退化成为当务之急,规模型成迫在眉睫。

2010年年以来正逢我国实施了一系列的治理措施,禁牧退牧还草,风沙源治理。

2011年**首次建立了“草原生态补偿机制”,草原生态补助奖励政策,鼓励扶持牧民恢复退化了的草原,让荒芜了的草地不再沙尘暴肆虐。这些举措立竿见影,大大提高了牧民的生活和收入。同时解决了新生代的教育问题,他们由专人承包牧场,进城全力投入教育孩子的事业。教育的不断发达,人们的脑子也显的聪明了许多,他们渐渐明了了,意识到游牧文化的保存和传承。原来曾经“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和现实中的草原还是大相径庭,有了文化、有了现代化的科技理念,信息的流通,交通条件的发达。一拨一拨的弄潮儿开始逢缘天然养吧,打造天然牧场,响应国家号召初心不忘,传承草原历史文化,为创建家园带动经济文明社会,策马扬鞭,身体力行。

其中地处“骑射之地、游牧之所”的内蒙古杭锦旗境内的内蒙古鄂尔多斯旅游区就是一个显明的事例。鄂尔多斯草原兴建于2004年,是国家4A级旅游景区,占地面积1.6万亩,是内蒙古自治区重点文化产业项目单位,是全国优选旅游项目单位,也是鄂尔多斯市重点项目扶持单位,更是促进民族团结、旅游服务优质绝佳企业,传承着民族文化的绝佳盛地。

没有来过鄂尔多斯草原,你会想象一望无际的苍穹下的大草原,祥云朵图的蒙古包,铜钉铆嵌的勒勒车和那体现本民族特色的花纹图案的素雅的蒙古袍,一群能歌善舞的蒙古舞者。

几个功能区综合成的服务区,有汽车营地区、民俗文化体验区、草原休闲娱乐区、草原生态观光区等。

民族文化体验区集蒙汉众家农耕生产、生活的日常饰品为主,让人们近距离感受到古人的智慧、古文化的魅力,唤起对新时代文化生活的热爱,对蒙文化生活的敬重。

草原是那样的温情,不论是本地的宾朋,还是远方的客人,他会给你一个深情的拥抱和享不尽的视觉和馈赠,无处不在的耳畔回荡的马头琴声、呼麦、民歌让人心酥陶醉,大快朵颐。

草原度假区别致的蒙古包,那散发着油松味的搭架,具有现代休闲功能设施的标间,让你疲惫的身体得以休憩,心怀碧波,放梦草原。

鄂尔多斯草原最具民族特色的五大文化产品:

那达幕实景马术剧、诈马宴、草原篝火晚会、飞天草原和鄂尔多斯婚礼表演。室内室外穿插往来的相目地点,远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劳累。全天有效的轨道车往返无数次,也让你无数次淹没在苍穹下的花海里。梦幻般的鄂尔多斯草原给你无尽的欢乐和回味,处处洋溢着欢声笑语,与花径边的音箱插放的介绍草原历史文化浑为一体,意境融和。

荣登内蒙古非遗文化的诈马宴是蒙古族特有的庆典和祭祀盛宴,是蒙元时期的“宫廷大宴”。他们把牛羊屠宰后退毛、除去内脏,烤制或煮制上席。在诈马宴中你会穿上大汗王爷华丽的服饰参与竞技,一边体验和享受做王爷的尊贵,一边品尝舌尖美味。这种盛宴现在依然流行于蒙古民族婚宴喜庆中。同样体现了他们的生活富余,对古老礼仪、美食文化的传承和创新。

属于内蒙古自治区非遗文化的鄂尔多斯婚礼,是从12世纪的蒙古婚礼发展和演变过来的,其中富有特征性的哈达定亲,展现了民族地域风情的独特魅力。分发出嫁,凄美的琴声,母女离愁别绪的情节,精致的程序,文化精髓的浓缩,细腻的表达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向往。传承至今的鄂尔多斯婚礼有着一种礼仪规模、风俗歌舞、民俗文化现象,给人文化视觉上的享受。

鄂尔多斯草原篝火晚会是草原民族独有的盛大宴会。当夜幕降临,长者唱起悠长的祝词,点燃盛火,亲人们相聚在圣火旁跳起安代舞,虔诚的向长生天祈福,尊从接受圣火的洗礼和祝福。融合伴随现代的舞美音响,响彻天际的民族团结的互动场面,让来自四方的游客没有种族地域之分,篝火映红了笑脸,舞步踏出了热烈祥和的气氛。

踩着飞速旋转的大飞轮的演员们,时而空中飞人,时而接瓶吊环,跳绳,大变活人,让人血液沸腾,给人带来不一样的惊险刺激。

飞天草原是目前国内杂技界中表演难度最大、危险系数最高的项目之一,希望我们年轻的演技人员要极大的保护自己,安全立于本职的重中之重。

做为拥有着内蒙古知识产权的大型实景马术剧《英雄》填补了鄂尔多斯旅游行业原创实景舞台剧的空白,是文化、旅游融合的典范和力作。2019年6月15日在鄂尔多斯震撼上演。吉祥草原,欢乐那达幕体现了草原人民现有的丰盈的生活景象。草原之战再现了草原英雄的传奇故事,金戈铁马、战火纷飞的场面震撼全场,踏踏达达的马蹄声,昂首立足的长啸嘶鸣,马背上倒立下翻侧骑的蒙古汉子,让在场年轻的血液沸腾、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随着背景音乐的跌宕起伏,再一次把游客带进了民族文化欢快的场景以及忠贞不渝、可歌可泣的英雄气慨的故事里。

鄂尔多斯草原你是草原上空最亮的那颗星辰,你是草原人民的福音。

2019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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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我简介

张玉娥,1963年出生,爱好文学,曾在青年时期参加了全国文学函授协调中心的《柳絮》文学函授院,二.三.四.五期,分别是1984年、85、86、87年度的学习并结业。

在几十年的家庭琐碎中不无遗憾的占据了写作环境空间和创作的浓兴,但从未放弃文学这一爱好,喜欢随手择抄经典语句,欣赏其妙处,这个爱好一直坚持到现在。

2018年夏季,一次偶然的滇西南之旅走进了民族圣地,圣山圣水,七色花的世界,不能自拔,怀着对那山那水那人的情愫写了一篇游记,释缓心中的感慨。

文章发表在“户外帮”公众平台。从拾了多年前退稿的信心,开始了边学习边写作的静中取乐的生活,感觉身心得到了无限的释然和融和。

在文学创作这条路上,我会努力前行!

亲吻姐姐的的作者以及他的详细资料

Staff原作:ぢたま某(講談社「ヤングマガジン」掲載)監督:名和宗則キャラクターデザイン:下谷智之サブデザイン:枡田邦彰総作画監督:下谷智之、枡田邦彰色彩設計:佐藤直子美術監督:小坂部直子音響監督:菊田浩巳アニメーション制作:feel.Cast住之江あこ:竹達彩奈住之江りこ:巽悠衣子住之江圭太:武内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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